双腿都软了,阮虞顺势骑坐进他怀里,眼尾红红的,“带我去酒店可以吗...”

    靳宪廷只看着她,胸腔起伏弧度扩大,呼吸也逐渐粗重。

    两次她的展露,都令他很动容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芳瓦,玫瑰厅3571,是靳宪廷名下的长住房,但他并不常来。

    阮虞从浴室走出,裹着浴巾站在床边,露出的一双脚腕子细白又莹润。

    墙上挂钟指针刚歪过了十二点。

    她望向伫立在落地窗前的男人,声音柔柔怯怯,“你不去洗吗?”

    靳宪廷指尖来回翻转着手机,屏幕被误触,亮起,显示有四五通未接来电,“你饿吗,我叫了餐。”

    不同于来这里之前,在车上,阮虞偎在他怀里,嘴唇被吮得红艳艳,能清晰感知到靳宪廷克制的欲望,他有是反应的。

    也就洗完澡的功夫,他目色清明了,衣衫扣得整整齐齐,身量煊赫板正。

    阮虞微怔,“你送我来酒店,我们不是要...”

    “你想清楚了吗。”靳宪廷杵灭焚烧的烟蒂,角落敞着一条缝,将烟气吹出窗外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没有。”阮虞咬着唇。

    “真要?”

    阮虞吞口水,“对。”

    靳宪廷个子极高,肩膀宽阔,弯下身子顺着她的耳后,吻到脖颈,是点到为止的吻,“今晚不行,我有事。”

    他本就不是重欲的男人。

    或者说,他骨子里极其深刻的欲念,长久以来被规训,宛若一团烈火被强行锁进炉子里,男女风月这根弦,从他半只脚踏入仕途起,就绷得很紧。

    酒店服务人员摁门铃,送来加餐,摆放在桌上,蘑菇汤冒着扑鼻的香气。

    靳宪廷错开身,“吃吧,冷了不新鲜。”

    阮虞摇头,“我不饿。”

    她立在一注光束下,长发湿淋淋,年轻的脸蛋娇嫩,浴巾裹不住胸前饱满,雪白的两团,靳宪廷眸色暗了暗,“我明早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房间门打开又合上,阮虞看不懂他,情绪被钓得不上不下的,一晚上辗转反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