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姜时鸢瞬间起身。

    我也起身穿衣:“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一路快马加鞭,我骑着马带着姜时鸢到了范府门口,进去后,范野衍和范南乔两人正在焦急等待。

    见我们过来,范南乔面上一喜:“时鸢,你快帮我嫂嫂看看。”

    屋内正传出范夫人痛苦的叫声,听得范野衍忍不住跺足。

    姜时鸢见事情紧急,当即叫下人准备好滚烫的热水、还有干净的棉布等等……

    范南乔应道:“我之前听你们提起过,便让下人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姜时鸢神色一敛,皱眉:“可有请了我师傅?”

    范南乔急急应道:“请了请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她住的地方远,来得可能要慢一些。”

    姜时鸢正色道:“好,我一切尽力而为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便急步走进厢房。

    范野衍心中慌张,听着他夫人哀叫声,只叫他如行走钢针般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他失了力气,瘫坐在地上:

    “怎么听着这么痛苦?”

    他拉着我的衣袖,胸口喘着气:“你不知道,她已经生了一个时辰,血水端了两盆出来,人哪能流那么多血呢?”

    范南乔安慰他:“那只是擦拭血水的清水,没有流那么多的血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段时间在时鸢那边做事,知道她是有本事的,放心吧,会没事的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里头惨叫的叫声,范南乔皱眉,话语渐弱。

    她当即派下人再去请曹大夫。

    “快,赶紧去把曹大夫请来。”

    我蹲下身,拍了拍范野衍的肩膀:“放心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
    他神色焦急,良久才应好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我的错,我本意是见胎大了,叫她多走动走动,谁知、谁知谈笑间竟让她滑了一跤,虽被下人扶住了,但她确实受惊。我没再多关心她一下,也不至于半夜突然破了羊水……”

    范野衍难掩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