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觉得此事太过沉重,我们双双略过此事。

    姜时鸢沉默片刻,突然想起一事。

    “对了,那孟将军?”

    我知道她想问什么:“她此次立了大功,陈景翊一事不会牵扯到她。”

    闻言,她身子一松,瞬间放心了。

    “没事就好,那人所犯的错,若是牵累她,那也太冤枉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我倒是想起一人:

    “安宁,她如今可还跟着曹大夫?”

    姜时鸢顿住,摇摇头:

    “不在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生产前后,有近三四个月没出去过,那时派人与师父传信,得知安宁只偶尔去几趟,每次还来去匆匆,师父知道她情况特殊,便没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昨日,我寻师父解惑,才知道安宁已派人告知师父,以后便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我皱了皱眉:“想来是被禁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被陈景翊牵累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事,姜时鸢眉头紧皱。

    半晌,沉默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行了,不说这个,你也该累了,不如早些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我,眼中带着心疼之意。

    “眼中都泛红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。”我笑着应她。

    与她双双洗漱过后,一起入眠。

    她靠在我怀里,小脸素白,不施粉黛却有种清丽之美:

    “真好,你能陪在我身边。”

    她微微抬头看我,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欣喜。

    我低头看她,缓缓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