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着腰带,越想越气,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。
外头的女人就这么让他茶饭不思?
莫不是前世救她的时候,外头也还养着一个?
她一跺脚,愤然往姜浔书房走去。
外头的花香,那就采去吧!
这亲事,她还不稀罕呢!
她走到书房门口,站在外面。
“父亲!”
“父亲,女儿有要紧的事!”
姜娩敲着门,大声喊着。
书房里却没传出声音。
“二小姐,老爷下午去了平南侯府,此时还未归呢。”回答她的是姜浔身边的小厮。
姜娩只得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间。
将那腰带往桌上一甩,她抱着双臂,扭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容颜不说绝色,但也算得上是动人的。
那外头的娇气娘子真就那样好?把她一个将军府嫡女都比下去了?
前世怎么没有发现萧珩之是这样吃锅望盆的人!
她捶了一下桌子,怒从中起。
正生闷气时,忽而听到院中一片喧闹。
打开门,见万姨娘领着谢侯夫人站在院中,脚边摆放着几个大箱子。姜漓身后跟了几个丫鬟,个个脸上带着笑,快步过去相迎。
一时间丫鬟们抬着箱子往屋里走,院中好不热闹。
姜娩瞥了一眼那几个大箱子,看见里头的东西后,轻呵了一声:“织锦缎。”
前世她收到这些锦缎的时候,也像姜漓那样高兴得合不拢嘴,可直到嫁过去了才知,这织锦缎是侯府姨娘妾室穿的料子,正儿八经的夫人都是用的香云纱。
她冷眼扫过姜漓,恰好与她四目相对。
姜漓得意地看着她,她却翻了个白眼,腹诽道:此时有多欢天喜地,之后就有多如丧考妣。
她关起门进屋,前脚刚坐下,后脚就有人进来,声音从门口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