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妹妹方才那是什么表情?不会是在嫉妒我吧?你可别忘了,这亲事是你自己不要的。”
姜娩扬起眉:“原来你也知道,这是我不要的啊。”
“你!”姜漓被噎得一时语塞,拳头紧紧攥着,正准备发火,却忽然停顿,嘴角挂上了冷笑,“我看你这蛮横的样子,莫不是与萧珩之感情生变,心里不好受了吧?”
姜娩姜娩神情微微一滞。
姜漓见她这表情,一时大笑出声,难掩幸灾乐祸:“看你这样,是早就知道萧珩之出入醉音楼了?啧啧啧,没想到这样的人你也喜欢,还真是......”
说完,她捂着口鼻打量姜娩,一脸嫌弃的模样。
姜娩疑惑,问:“醉音楼?”
“是啊,方才姨娘回来路上,见萧珩之进了醉音楼,那等声色燕舞的地方,进去的会是什么好东西?不过你与他倒还真是相配,怪不得丛霜也......”
她说着清了清嗓子,又撂下一句:“反正你们都一个货色。”
说罢,姜漓不等姜娩回应,带着满脸讥笑转身离去。
姜娩没再与她多说,开始回想当时在船上时,阿芸说,独眼男子要将她们运往的地方,就是醉音楼。
她有直觉,萧珩之去醉音楼,应当不是去喝酒取乐。
但是,会不会是他喜欢的姑娘就是那里头的?
思索一阵,姜娩决定亲自去一趟。
夜幕降临,都城无宵禁,依旧热闹非凡。
一条小河穿城而过,拱桥连接两岸,岸上灯火通明,游人如织,桥下河水映照着繁华的夜市,别有一番景致。
姜娩坐在小船上,闲谈间随口问船夫:“老伯,你可知醉音楼的东家是谁?”
船伯手中的竹篙轻轻推着水,语气淡然:“醉音楼的东家?听说……这月是个女子。”
“这月?难道还有不一样的?”
旁边一男子听见了,插话道:“醉音楼的东家每逢十五一换,这规矩已经好多年了。”
姜娩撑着下巴,看着天上的月亮,前不久刚过十五,想来此时的东家也是刚换了。
这醉音楼到底是什么来头?竟如此神秘。
那些女子说是自愿的,自愿进去,是做什么?
姜娩又问:“那醉音楼为何每月都要换东家?换东家又是受谁调配的?里头可是有做些见不得人的生意?”
船伯笑了笑,摇头道:“姑娘,这些就不是我这种小老儿能知道的了。倒是你,打听这些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