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谬如果能留在洞玄派,肯定能够成为洞玄派的生力军。
白骋想,如果我是洞玄派掌门,一定会把沈谬留下来的。
而留下他最好的办法,就是苏玉诀。
而这一路两人风尘仆仆,朝夕相依,感情肯定突飞猛进,洞玄派掌门若想促成沈谬和苏玉诀的婚事,沈谬很可能会答应。
而後,天下之大,师父Si了,师弟Si了,他又和师兄不和,就剩下他一个人了。
想到以後可能都看不见沈谬,吃不到沈谬做的菜,没有沈谬帮他打扫房间缝补衣裳,听不到沈谬弹的琴曲,白骋突然觉得好像有一把刀,正往他x口猛戳。
那种痛感,很难忍,却很熟悉。
他x口的确有道疤,如尘师叔说,那道疤,是为他做手术时,留下来的。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受的甚麽伤,为什麽需要在x口戳上一刀?
这道疤已经很久不痛了,为什麽沈谬的离开又会牵动到它?
难道,自己身上这道疤,和沈谬有关?
白骋正在吃微温的粥,可身子却有些坐不住了。
他们两个刚走不久,如果现在追上,肯定还来得及。
白骋把桌子收拾乾净,简单拾掇一下,便出了门。
下山找人打听了洞玄派所在地,是朝东南方向走。大夥目的地一样,总会遇到的。
白骋是一个人走,脚程快,果然很快就赶上沈谬他们。
沈谬和苏玉诀走得慢,因为他们边走边玩,边走边游赏,颇不寂寞。
白骋远远地跟着他们,不让他们发现。
也许是为了省钱,晚上,他们随意找了间城外的破庙过夜。
沈谬升起了火,打了两只野兔烤了,和苏玉诀分着吃。
「沈师兄你不但厨艺好,连烤兔子都这麽好吃。」
苏玉诀吃得津津有味,连手指都T1aN了好几遍。
「我的厨艺啊,也是我师父教的。我师父做什麽菜都很好吃。」
听到沈谬提起自己,躲在窗外被蚊子咬到不行的白骋竖起耳朵。
「在方回山小屋的时候,白前辈做的菜我也吃过,可没你做的好吃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