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里闪过一丝怨毒,颤抖着手指着沈诗韵,嘶哑地控诉。
“都是她害的!要不是她抢了孙国安的生意,他现在怎么会没钱!”
沈诗韵站在门口,神色淡漠。
昏暗的房间里,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霉味,让她有些不适。
沈诗韵对她们的争吵充耳不闻。
她此行完全是出于对原主母亲的感情,才来看病的。
她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取出听诊器,简单地听了听沈玲玲的心肺,又看了看她的舌苔。
又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,倒出几粒药丸递给沈母。
“一天三次,一次两粒。注意饮食清淡,多休息。”
沈诗韵不想和她们纠缠,看完病,开了药,就准备离开。
沈玲玲见沈诗韵全程无视自己,怒火中烧。
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,作势要打沈诗韵。
“你!你在神气什么?我告诉你,后面有你的好受的!”沈玲玲因为高烧,身体虚弱。
但她记得前一世,她嫁给顾承安,顾承安不能人道不说。
家里人还根本就看不起沈玲玲这个乡下来的,隔三差五给她气受。
“你那病病殃殃的老公,根本就活不久!”沈玲玲冷笑着,话还没说完,就一阵头晕,差点摔倒。
沈诗韵眼疾手快地侧身避开,躲到沈母身后,语气平静地说:“妈,您看清楚了,这可不是我找事。病我也看了,药也开了,她非得诅咒顾团长。行了,她有力气就多说会,要是没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