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西遇沉沉笑出声来,“人不爱你跟你睡?”
陆维擎:“……你都不知道我当初怎么求她的,我就差跪下来求她了……我知道,因为我的缘故,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这么多年,可我比他更后悔,我这十年没有在她的身边,如果有的选择,我愿意用我的一切,换一个清清白白的自己在他的身边,爱她,守着她,护着她,可是,这些她都不稀罕!”
陆维擎深吸了口气,抿了抿自己的唇,“这次,她回来,才让我真的……生气。”
他眉头紧锁,“她回来,只要儿子,不要我……我不管她之前说的那些话,是故意让我生气,还是真的,这都无所谓,她回来,只要有一点点的意,我都认了……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……可她回来,不让我知道,偷偷的跟儿子待了好几天……我算什么?我在她的心里,什么都不是,一点都不重要,我还恬不知耻的跟在她的后面做什么?我恨透了她了都……我恨她,为什么那颗心,我百般的的揣在怀里,怎么捂都捂不热,我就是那个农夫,她就是那条蛇。”
陆西遇有些忍不住要捧腹大笑,“我们家陆三儿,从小就众星拱月般的,什么时候让人拒绝过啊,这三十五六岁的人了,在市,跺跺脚,整个城市都颤一颤的,谁想到啊,还有人不稀罕,当然心里不平衡了。”
“不是……二哥,那是疼……”真疼,那种疼,会让人疼的晚上睡不着觉。
陆维擎回过神,“你装什么,冬天当初走的时候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都哭了……”
陆西遇脸一黑,“我什么时候哭了?”他一大男人怎么会哭,扯!
冬天正好走过来,“你哭过?”
陆西遇:“……没有,他遇见的时候,可能是在切洋葱,辣的。”
冬天看着自己的丈夫,“这样吗?”
陆西遇把人搂过来,“当然这样了,媳妇儿,走了,睡觉去了,活该他自己在这儿纠结。”
陆西遇离开,陆维擎则是歪在沙发上,摇晃着酒杯,从很小的时候,他就跟陆西遇这样聊着彼此的心事。
开心的,不开心的。
庆功宴的当天,她挽着迟劭南款款而来的那一刻。
他的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悸动,他们数米之遥,他比任何时候都想念她,离他越近,他越发地想念她,脑袋很纯粹,思念来的又急又猛,那种想念,似乎在那一瞬间就揭开了他辛苦埋在心底的封印。
近在咫尺的她,可却硬是问他,他们见过吗?
她到底是有多讨厌他呢?
他或许从来恨的都不是她,他恨她自己,为什么就是不能将她痛痛快快的放在心底。
他恨她自己,明知她根本不爱她,还企图从她的眼睛里寻找一点点的情意。
……
临时出差,必然打乱了一些工作的行程。
陆维擎几乎一夜没睡,将他的行程做了临时的变动,整个总裁办都人仰马翻的。
倒是儿子,心情显然好多了。
因为转机,从国内到巴西,二十多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