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蹙着眉,问周幼锦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要和革命军……勾连?”
周幼锦挑眉:“我还以为今禾姐会问我是不是真和革命军勾连了呢,如此看来,今禾姐是早就知道了此事啊!”
“只是可惜,知道了似乎也没什么用呢。”
说着,周幼锦又看了眼手还搁在苏今禾后背上的席景文,语带嘲讽道,
“不过,今禾姐这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当真是厉害,不管走到哪儿,竟然都有护花使者伴你左右呢。”
这近乎摊牌的语气实在不善,听得原本还在心中为周幼锦找借口的苏今禾,顿时便呼吸一滞。
“周小姐,今禾是我的师妹。”
席景文那张儒雅的脸上带了几分严肃,手却仍然大大方方地拍着苏今禾的后背,为其顺气,
“作为一名医者,见到自己身怀有孕的师妹难受,难道我会无动于衷吗?如何就能扯上勾引了?”
“周小姐既是今禾的妹妹,不关心她的身体状况也就罢了,怎么竟还如此往自己姐姐身上泼脏水。”
“我泼她脏水?真是好笑,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。”
“一个才登报和自己未婚夫退婚的女人,转眼便爬上了江城少帅的床,还奉子成婚,这可不是好手段吗?”
周幼锦不知所中的极乐草是罗贤柏指使周若安下的,
只把自己中药失身的过错都算到了苏今禾头上。
从苏今禾成为付璟州秘书的那一刻起,她便认定了苏今禾对付璟州有不轨之心,
所以才会在那时对付璟州下药,牵累自己。
至于苏今禾能不能在付璟州眼皮子底下成功下药,
以及她自个儿是如何强求着上车的事情,周幼锦是半点儿没曾想。
“你与付璟州翻云覆雨时,可曾想到过我在哪里?”
“事发之后,你又可曾问过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这样的姐姐,凭什么值得我关心?!”
周幼锦的脸上已是露出了显而易见的不屑。
苏今禾抿了抿唇,没有先回答周幼锦,而是侧头看向席景文:
“师兄,可否让我和她单独谈一谈。”
席景文收回手,点头:“好,我就在门外,有事叫我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