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今禾道了声谢,等席景文起身走出舱房后,才又看向周幼锦,缓缓地问:
“幼锦,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记恨上我的吗?”
“难道我不该恨你吗?”周幼锦怒视。
“可是,我和你一样,也是受害者。”
正因如此,她才知晓个中滋味的不可言说,
她不问到底,不是不关心,而是不想在彼此不愿主动说起时逼问,让彼此觉得难堪啊。
“受害者?怎么?你想告诉我不是你下的药,不是你想攀上付璟州这根高枝吗?”
“若不是你,难道还会是付璟州不成?!”
“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!”
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,周幼锦便已经要气到爆炸。
苏今禾听得眉头紧锁:
“少帅强权在握,当然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。”
“可要给少帅下药谈何容易,又岂会是你我就能做到的。”
“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会是你背后的革命军吗?”
“你仔细回想一下,革命军是何时找上你的。”
最后这话便纯属是苏今禾的试探了。
周幼锦似乎一愣,随后却再次开口:
“谁下的药又能如何?”
“我只知道是你们将我扔到后备箱不管不顾,才会害得我失身给付霆东那个老东西。”
“凭什么同样是中药,付璟州却要抱着你,同你颠鸾倒凤。”
“凭什么我彻夜为成为付璟州的秘书而努力,最后却被你轻易截胡。”
明明是她先爱上的付璟州,明明是她先认识的付璟州,
凭什么苏今禾什么都不用做,就能得到付璟州的偏爱。
凭什么苏今禾什么都不用努力,老天就要把所有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。
好不容易苏家破产了,才两三年而已,苏今禾却成了少帅夫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