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着哀求他,可张富正好回来,不让他把我送医院。
我不想死,趴在地上求纪先生杀了他。”
“不,这些都不是真的。
你在胡说!”
“胡说?那我身上的终身粪袋怎么解释?”
女人解开羽绒服,露出腰间携带的导管跟袋子。
袋子里还有黄色的液体,显然她连小便功能都失去了。
张大伯张了张嘴,一下说不出话来。
而现场跟直播间很多质疑的人看到这里,也不得不相信,对方说的是实话。
没有人会故意致残。
如果不是一百分的勇气,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揭开这种伤疤。
“同,志,我自首。
这22年的自由,是背负在纪先生身上的。
我感激他。
但这个火坑是我自己的债,该我来还。
我也不怨任何人。”
女人朝杨斌伸出了手。
杨斌低头,看到她手腕遍布着刀口,烫伤跟勒痕。
疤痕很旧,但这辈子应该都抹不掉。
手铐戴上去时,他的心仿佛有千斤重。
其余人见到这一幕,也都情绪复杂。
家暴致死案,每年没有成千也有上百。
而诉讼维权之路漫漫,无比艰辛。
因为有一纸关系,所以受害者可能永远只能当受害者。
女人如果不杀丈夫,或许活不到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