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初往自己的小实验室走去。
娶了一些酒精,羊肠线,还有杜仲胶制成的软管,放在一个匣子里,背着跟在徐大夫身后。
宋时初离开后,顾景垣推开房门。
看一眼宋时初离开的方向,心里有些复杂,早知道就再来一刀子,直接将王翰作孽的工具直接给一窝端了,也就是省了很多事儿。
哪儿像现在,竟然还作妖。
看着宋时初离开,顾景垣落在躺椅躺了下去。
至于跟出去,顾景垣不是没有想过,不过,女人是个很成熟心里有成算的人,整个的出去肯定会完整的回来。
若是太担心,就会被人嫌弃。
古想到这些,顾景垣嘴角勾出笑来,竟然还有这么一天,他害怕被人嫌弃。
宋时初坐在马车里,跟徐大夫面面相对,马车在平坦的水泥路上飞快奔驰,宋时初问道:“那边什么情况。”
“不好搞,那样的伤势,若是换成常人切了就好,就算少了一个工具,但是不还保住一条命吗?”徐大夫将情况细细说了一番,轻轻叹口气。
即使到了他这个年纪,也很不能接受,突然变成太监这种事情的,跟何况躺在那里的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,怕是更承受不了了。
马车速度很快,本来关闭的城门因为王翰下属的一道首领再次打开,马车飞速奔到一处小院。
宋时初从马车上走下来。
被引着走入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。
里面的王翰一张猪头脸,身上只搭了一块简单的布,将少儿不宜的部位给盖住。
宋时初走进去,看见站在角落的沈珍珠。
此刻沈珍珠对上宋时初的目光,立马低下头,这一刻沈珍珠真真正正的意识到自己不如宋时初,无论从哪个方面对比。
都差了很多。
宋时初无视沈珍珠掀开王翰身上的盖着的东西,盯着看了一会儿:“想撒尿吗?”
宋时初嘴角带着戏谑的笑,盯着王翰,嘲讽的意味足足的。
王翰的愤怒直接冲击到天灵感,但是,他心里明白的很,宋时初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多少担心畏惧的表情,心里肯定会有所依靠。
指不定就有本事救他。救他的兄弟。
得罪不起,不光是因为心里拿点喜欢,还有未来的性福。
“你能救我?”王翰憋着心里的气,努力做到心平气和,睁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盯着宋时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