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成王的侍卫可是一连趴在门口听了许久。
相比那侍卫,他趴的还要更久一些。
毕竟那样大的动静,实在是印象深刻。
萧景天忽然便是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他如今才捕捉到夏侯锦山先前的这句话里有着一个多么大的秘密。
眼前的这位女扮男装的女人乃是他的内人。
而这位女扮男装的女人也是当今的成王。
大齐的广平王和大泽的成王竟然是这种关系
萧景天越想越是心惊。
越想越是不敢想下去。
但越是不敢想下去便越是不自觉的想下去。
这,这,这
现在这两国的关系这么迂回的吗?
先前他还看了密报,夏侯锦山许是要带兵攻打大泽。
如今怎的两位主帅就是这般关系了?
萧景天一时间觉得自己毕生所学如今都是用不上了。
绞尽脑汁也无法理解眼前所见之事。
莫说是萧景天,便是连同着耶律无放,也是无法理解这两人为何能够似如今这般的坐在一处。
至今未曾打起来。
耶律无放至今还记得,几年前宋元同他一同喝酒的时候,每每提起夏侯锦山,都是恨不得将此人挫骨扬灰。
夏侯锦山当年也是没少在宋元手里吃过苦头,想必也是同样的心思。
彼此之间怕是捉来杀了都是不解恨。
如今才过去了多久,怎就变得这样快?
耶律无放自落座以来一句话都没讲过,看了许久也是未曾看出什么端倪出来。
无论如何,这两人,这两国,怕是都该见不到和解的一天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