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无放嘴上只字未提,心中确是已然打定了主意,准备寻了机会当面问问这宋元。
毕竟,如今能够让他感兴趣的事情也是不多了。
宋元倒是未曾有这两人这般想的这样多。
毕竟今日这诸国的王侯贵子们来她这归一楼,都是来给她送钱的。
宋元如今也是一视同仁。
除了夏侯锦山,看谁都很顺眼。
宋元同萧景天寒暄了一阵子,又转向了耶律无放。
“当年一别,竟是同耶律兄数年未见了,如今耶律兄消瘦至此,我今日险些没有认出来。”
宋元也微微有些好奇,日日吃牛羊的人,不该瘦成这样吧?
“耶律兄可是受过什么伤,抑或是生过什么病?”
耶律无放闻言便是一时语塞。
他如今最听不得人问他这个。
如今座上的几位都是诸国里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若是据实相告说他一连晕船了十余日,硬生生饿成了如今这般,耶律无放想了想,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口。
耶律无放憋了半天,终是摆了摆手,
“前些日子是有些不适,如今已然大好了。”
“还要多谢宋兄关怀。”
耶律无放身后跟着的少年,听了他主子这样说,当即便是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。
宋元见此倒也不再多问,又继续聊了些别的。
言谈之间倒也很是热络。
倒也确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。
只是耶律无放隐隐地感觉到,这大齐的广平王夏侯锦山似乎对他有些不善。
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先前似有一瞬间。
耶律无放分明的感觉到,这夏侯锦山似乎有些起了杀心。
耶律无放微微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