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凌居高临下的,俨如帝王一般,俯瞰着她。

      阮白因为解不开而越发懊恼,急促的呼吸喷薄出的淡淡香吻却一直在刺激着男人的感官。

      只听“咔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  这时,皮带扣和胸针终于被分开。

      阮白心头狂喜,笑容染在她白皙潮红的小脸上,手捂着胸口坏掉的胸针,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  但是,好像有什么……奇怪的地方。

      她本能的低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  只看一眼,阮白就吓得下意识的后退一步,身子微微一震,再抬起头看男人时,她目光里尽是恐惧和不安……

      身高有一米八九只会多不会少的英挺男人,挺拔站立,面部表情严肃硬朗,像是导师在审视一个犯了错的女学生。

      对视上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眸时,阮白不自在到口干舌燥,只好道歉:“对不起!慕总,我继续包书皮!”

      道歉完毕,阮白捡起一旁地上的海绵宝宝图纸,去包书皮。

      接下来一直到包完书皮离开的时间里,阮白过得都拘谨不已。

      每分每秒感觉都有一万年那么长久难熬,男人的身份地位,外表以及行事的沉稳矜贵,都昭示着生人勿进。

      阮白下楼,许久,心跳才平复。

      她决心以后要离顶层那位总让她状况百出的男人远一些了。

      由于包书皮花费了许多时间,阮白的手上堆积了不少工作。

      一直忙碌也有个好处,能让她忘记之前顶层总裁办公室里尴尬的一幕幕情景。

      “晚上到我家吃饭,我哥来接我们。”李妮手上抱着一摞资料,趁工作空当,过来弯身在阮白耳边说道。

      阮白看她一眼,点头。

      李妮的视线不经意的注意到阮白胸前的衣物上。

      “怎么坏了?”李妮诧异的问道。

      这个胸针虽然不是什么大牌,但那却是阮白从高中时期就很珍惜的一个物件。

      李妮不知道这个款式已经过时的胸针是谁给阮白的,但她和阮白高一就认识,她经常去阮白家,知道阮白有一个盒子。

      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就只有这枚胸针。

      阮白低头看着衣服上这枚坏掉的胸针,撒谎道:“碰到一个孩子,我蹲下身跟他说话的时候,他抓住我的胸针不放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