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熊孩子,真是讨厌。”李妮觉得阮白一定很心疼,宝贝了好几年的胸针,就这样被拽变形了。

      李妮摇摇头,回了工作位上。

      阮白失神的抬起一只手,轻轻捂住了这枚坏掉的胸针。

     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。

      李宗今天休息,算是公司对员工出差的补偿,他去买了车,紧急办理手续开了出来。

      “对不起——”公司大楼外,李宗目光炙热的盯着阮白,道歉的同时帮她打开车门,看着她上车。

      李妮自己开车,先走一步。

      阮白上了李宗的车,两人一路去向李家。

      路上,李宗专心开车一句话没说,皱起眉头的样子似乎是在思考,阮白也不说话,只看着车窗外的街道。

      车子驶入小区。

      李家父母很隆重的下楼来接阮白。

      “叔叔阿姨,你们怎么下来了?”阮白很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  李母亲切的握住阮白的手,拍了拍,“阿姨想你了!”

      “妈!你对小白比我哥对小白还肉麻了!”李妮调侃道。

      李宗走在家人的最后面,他一只手插在裤袋里。

      一支黑色丝绒的高级首饰盒,被他攥在手心,求婚这种事在李宗眼中,就像掷硬币,结果是花是字,是个未知。

      别的男女之间也许不这样,但他和阮白之间却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  紧张在所难免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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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