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澈抱着头一直装疼,一听聂行烟这么说,直接点头同意,“去医院,马上去,烟烟,我脑瓜子嗡嗡的,眼前还发黑,你扶我一下。”
他的手紧紧抓住聂行烟的手腕,聂行烟甩了两次都没甩开,再要甩的时候,他马上扶额卖惨。
聂行烟只能由着他。
凌东言站在咖啡厅外,手指冰凉,他握着早就已经自动断掉的电话,静静地矗立在风中。
他本就俊朗过人,此时一身长衣黑裤站着一动不动,冷峻清然,回头率极高。
可他却眉目深沉,直直地盯着前面离去的男女。
甚至就在刚才,秦澈还回头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笑容。
上班高峰期过后,路上没那么多车,聂行烟一脚油门直接把秦澈送到了市中心最大的私立医院。
“行烟,你还是关心我的,怕我出事……”秦澈坐在副驾驶,感动得差点流泪。
这一巴掌果然没白挨,烟烟对他还是有情的。
“既然听得见就赶紧下来,去做个CT,也好看看脑子里的水倒干净没有。”
她怎么以前没发现,秦澈这个人这么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?
关上车门,她按了锁健锁车,“公立医院做什么都要排队,我没那个闲工夫跟你耗,私立医院花点钱,给你检查仔细一点,没问题的话,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别三天两头拿这个由头来骚扰我。”
如果让她选择,她宁愿自己去挨姜君眉那一巴掌。
也不用现在欠他的人情。
聂行烟当然知道他脑子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,借着受伤的由头,今天来一趟,明天来一趟,她烦都要烦死。
干脆一劳永逸。
她刚说完,电话就来了。
“烟烟,在哪儿?”
凌东言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,聂行烟光顾着赶紧处理掉秦澈的破事,压根没听出来异样。
她心里稍微迟疑了一下,想着要不要告诉凌东言实情。
可下一秒,她就否定了。
算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她拽着秦澈往急诊楼而去。
“在酒行呢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秦澈一直在旁边哼哼,她不胜其烦,“有客户在,忙完了打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