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嗯?”
约瑟尔被顶的舌头都推出来了,有红绳卡着他的屁股,性器的贴合比普通性交贴得要紧,约瑟尔感觉自己身体里面都被性器填满,他迷迷糊糊听见了安苏亚喊他的声音,往声音的方向望去,并且下意识地给了回应。
约瑟尔眼睛里面雾茫茫的,看见的安苏亚也是模糊不清的,特别是在脑袋跟着身体动的时候,可是生存的本能让约瑟尔始终无法无视安苏亚,他那混乱的大脑甚至以为他正在被安苏亚插入。
约瑟尔断断续续地喊安苏亚的名字:“安…苏…嗯亚……安苏亚?”
体内的性器朝外抽出,约瑟尔手指虚虚地抓着床单,侧着脸继续看安苏亚,他眼中安苏亚坐在那里好好的,没有动过,身体里面的大鸡巴就这么抽了出去,龟头卡在穴口,约瑟尔也没感觉哪里不对,还以为是安苏亚在操他。
可是这种感觉跟一般情况下安苏亚操他都不一样,安苏亚喜欢用各种姿势进入他,背入式他们经常使用,安苏亚会压在他背上,跟他贴得像两根叠放在一起的汤匙,然后亲吻他的耳朵根,舔来舔去,让他的耳朵里面都是水音。
插到最深的时候,就故意在他耳边说一些下流的话,或者在他耳边喘气。
总之,安苏亚只要不是心情特别糟,就会跟他一直黏糊糊。
约瑟尔感觉自己的大腿根被大手箍了起来,被红绳捆住的屁股像一个包装好的礼物,这件色色的小礼物没有包装纸,所以那颗被龟头撑大的羞涩洞洞直接暴露在外面,娇艳的嫩肉粘在鸡巴上面娴熟地讨好着这根雄器。
肠液胡乱分泌着,想必在插入的时候,这处本没有性爱功能的肉洞会发出属于肉穴的噗啾爱音。
约瑟尔弱弱地求饶,用屁股想想都知道,他接下来肯定要被爆操:“安苏亚……轻一点…轻一点……咿——”
约瑟尔是真的被吓到了,猫猫声音都在颤抖,他喊安苏亚的名字又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安抚,他自然是认为安苏亚生气了,这可是大事件。
求饶声传到安苏亚本人耳里,安苏亚默默地用手抵住了头。
屁股被手死死地箍住,肉根熟练地找准前列腺的位置,不停地用大龟头碾过那一处突起的肉触,浅浅地操干这朵要溃散的肉花。
舒服的地方不断被刺激,每顶过一下前列腺,约瑟尔的屁屁就抖一下,约瑟尔一边哭一边用手扒拉着床单,想拖着没有力气的腿逃跑。
但当伊洛斯送开了禁锢猫屁股的手,约瑟尔就散在床上,撅着屁股趴着,那该死的龟头还抵着前列腺处,后穴被刺激收缩的时候,又会因为收缩被刺激,不断循环肉穴就像一朵会吞咽的贪吃食肉花,品味着被它俘获的肉棒。
前列腺高潮让约瑟尔无法控制下半段身体,能活动的手就把床单揪成了两个小漩涡。
在用床单蹭了生理性眼泪后,约瑟尔看着不知道何时到了床边盯着他瞧的安苏亚,再怎么笨如今也意识到自己喊错人了,而‘喊错人’的举动导致他现在还在被欺负前列腺。
——伊洛斯往往只顾自己爽,如此在插入的时候特意去折腾他,挑逗敏感带,并不常见。
约瑟尔不太想看到安苏亚,干脆把头换了个朝向。
之后缩在床上装死猫,全身上下只有小穴是活的,在与肉棒交欢。
但是安苏亚房间的床不大,是单人床,安苏亚也不嫌觉得自己幼稚,跑到床的另一边,也把趴在床上,跟约瑟尔对视,太像一只吵闹的金毛了,扑来跳去的,即使一声不吭也能吵到别人的眼睛。
“你能走吗?”伊洛斯从没有针对安苏亚产生如此强烈的不适情绪,他直接把约瑟尔丢到安苏亚的床上操,有一定关系是他非常不爽,因为约瑟尔明显跟安苏亚背着他达成了什么共识。
“这是我的房间……我不走。”安苏亚直勾勾地盯着约瑟尔,他确实跟伊洛斯达成了协议,且违反伊洛斯的规则对他而言没有好处,所以安苏亚只能看着,不能动手动脚。
如果非要较真起来,安苏亚是很难竞争过伊洛斯的,还好伊洛斯没有竞争独占的概念,目前也只停留在心里面不舒服的层面上,习惯克制的伊洛斯并没有去深究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