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Alpha可以说是今天彼此针对了一整天,即使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,不擅长看脸色的约瑟尔也感知到了剑拔弩张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问题在于约瑟尔没啥办法,别的都不说,伊洛斯的剑都插到他身体里面了,他能怎么调解。

    他总不能让安苏亚把弩也给插他穴里吧。

    虽然是水瓶座但是端不平两天蝎座‘水’的约瑟尔放弃了挣扎,之后事情就越发展越奇怪。

    以防约瑟尔往安苏亚的方向看,伊洛斯干脆把领带取下来,以此当作眼罩,把约瑟尔的眼睛给蒙上缠好。

    约瑟尔迷茫地在领带带来的黑暗中眨眼,他的头本来是歪在一边的,然后被伊洛斯挑着下巴,调整到偏向另外一边了——大概是他无意间又望向安苏亚了吧。

    约瑟尔那件不算衣服的衣服被轻轻松松地扒了下来,大部分由丝绸构成的衣服,脱下来的时候,真的像是一条丝巾,刷得就被抽走了。

    约瑟尔听到脱衣服时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,男人解开皮带时金属的碰撞音,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小穴,什么都没有夹到不说,反倒将半含在雌穴中的小球给推出去又镶进来了,空虚的感觉很不适,黏糊糊的粘液让珍珠蹭着穴口,越夹就越痒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指插到红绳跟皮肤之间,将肚子按下去一个小凹,然后沿着红绳的走势抚摸被汗水或者飞溅的性液温到潮湿的肌肤,勾勒身体的曲线。

    手停留在红绳绳结的地方,将内裤解开,那颗珍珠球离开了穴口,红绳刮蹭着皮肤,约瑟尔乖乖地配合男人脱这条不算裤子的裤子。

    珍珠又重新回到了小穴之中,在性液的润滑下,直接被男人的手指推到了甬道的尽头,珍珠在生殖腔口嘟起的肉唇处挤压,最终被肉唇托着安稳的挤在肉肉之中。

    小穴委屈地含着珍珠,穴肉收缩想将珍珠排出来,不听话的甬道又一次次抽搐着把珍珠推挤回原处。

    私密的地方含着似有若无的柔软红绳,圆润光滑的球面挤压宫口,甬道像漏水的水龙头一般,藏在肉褶之间的粘液在肉穴夹红绳的时候,便顺着绳子流出,红绳又粘又湿。

    让约瑟尔有种小穴失禁的错觉。

    好想要啊……

    约瑟尔正琢磨着要不要礼貌性扭腰晃一晃穴花,就像是自然界里面,吸引捕猎者的找死猎物那样,但是伊洛斯迟迟未动,让看不见伊洛斯表情的约瑟尔不太清楚伊洛斯的用意。

    伊洛斯的声音少有的带上了很重的个人情绪:“你到底什么毛病?”

    约瑟尔秒怂装死一气呵成,瞬间安静如鸡,原本偷偷搓奶的手,也成拳头,垫在奶肉上面。

    “我在我自己的房间里面撸管你也管?!”

    原来是伊洛斯跟安苏亚在吵……

    话虽如此,约瑟尔还是很紧张,呼吸都不敢大声了,在他的理解中,伊洛斯和安苏亚虽然在床上有种针对于玩弄他的特殊默契,不过平日里关系应该不是很好,毕竟圣诞节那时候还因为未知的原因,打进了医院。

    明明这对兄弟是四舍五入是双胞胎,长相极其相似,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把他两弄混。

    甚至于约瑟尔直到现在都没发现这两个人其实是双胞胎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没碰吗?怎么,虽然这段时间是你的,但你总不能不让我看吧?!”安苏亚说着说着还cue到了默默往上缩,仿佛这样就能逃离吵架现场的约瑟尔,“约瑟尔,把肉逼掰开,我想看。”

    约瑟尔颤巍巍地把手从奶子上挪下来,想按照安苏亚说的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