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的手伸到一半,就被一只手捏住,随后他一个并不轻的人,就像个物件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伊洛斯捞进了怀里面。
约瑟尔半坐在伊洛斯怀中,被操熟的松软后穴顺势就将男人的巨物吞下去了,伊洛斯手按住约瑟尔的尾椎,自然地将约瑟尔的肉穴往下按,按到最深处,那只手便沿着脊背的缝隙上滑,揉了揉他的后脑勺。
“为什么……你每次都要吓唬他呢?”伊洛斯表达出自己的不满,他已经忍安苏亚很久了,“你没看出他很害怕吗?”
“我哪里吓唬他了?我就是正常地在说话。”安苏亚无语,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约瑟尔说过一句重话,倒是伊洛斯,到底有什么资格说他,“非要说的是,你每次都跟疯狗一样乱捅才吓人吧?手法这么烂,还留了一脖子的疤,你有考虑过他的处境吗?”
约瑟尔:“……”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!
约瑟尔尝试开始理解现在的情况,他觉得现在这一个场景特别的家庭伦理剧,他有点像小朋友,而他的父母吵架了,妈妈在歇斯底里发泄情绪,爸爸在试图讲道理。
更准确的说,‘妈妈’在翻旧账,‘爸爸’在当理中客。
更糟糕的是,Alpha妈妈在撸管,Alpha爸爸在操逼。
只有他个可怜的Beta被插菊花插到像狗一样吐舌头,把脑壳枕在伊洛斯的肩膀上喘气,后面这两只Alpha吵了什么,约瑟尔也没有在听了,箍着腹部的红绳内裤被抽走后,约瑟尔依旧觉得好撑好胀。
在面对面相拥的顶弄中,少年的腹部跟男人的腹肌时不时会贴到一起,大鸡巴抽出一小截粗壮的根部,之后又全部塞入肉花之中,隐藏在激烈交合的后穴前面的,另一只寂寞的、无人关注肉花源源不断地流水,将含着的红绳浸得湿漉漉。
红绳贴在约瑟尔的大腿上,勾成一个像纹身一般的红色印记。
约瑟尔被顶得头晕目眩,系在眼前的领带在颠簸中滑下,约瑟尔没有看到安苏亚的身影,但是刚才还听到了安苏亚跟伊洛斯的争吵。
约瑟尔怎么想也想不到,第一次见识安苏亚的房间会是现在这种奇妙状态。
跟伊洛斯那把房间弄的跟旅馆一样随时都能退房的调性不同,安苏亚的房间很有生活化。
安苏亚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给了约瑟尔一种极大的割裂感,比如安苏亚有约瑟尔认知中,也就是偶像剧里面男主都有的展示柜,展示柜里面放了些手办,安苏亚也有,但是他的展示柜就很难以描述——
第一个格子里面放了枪,第二个格子里面放了脏器标本,第三个格子里面放了奥特曼……
这种奇怪的、毫无规律的逼死强迫症的摆放方式,想也知道是安苏亚自己瞎摆的。
约瑟尔依次看过去,眼睛花了就眨巴眨巴,把眼泪抖下去,再继续往下看。
约瑟尔在展示柜中看到了一件鲜红色的物品,那件物品似乎是被一个奥特曼顶着撑着在,在红纱中能隐约看到奥特曼的红腿子和白脚,在红色绸缎部分上,有着粘在上面的白浊。
当时睡衣被迅速抽走……是安苏亚抽走的,抽走后,安苏亚就用它打了飞机,随后,就把它丢到了展示柜上面,他起了收藏了下次接着用的心思,毕竟,还有一段难熬的时间。
跟圣诞节晚上,伊洛斯的安安静静截然不同,安苏亚就像苍蝇一样烦人,伊洛斯好不容易顺从Alpha本能一次,当着其他Alpha的面强调所有权,就遇见了安苏亚这种存在感极强的生物。
继安苏亚边吵吵边用约瑟尔的睡衣打手冲后,安苏亚又解锁了一种新的烦人方式,跟他灵机一动把残留着约瑟尔体温的睡衣留了下来差不多,为了日后用着方便,安苏亚直接用手机开始录像。
在约瑟尔看不到的视角中,安苏亚一直用着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被撑开的菊穴,嫣红的媚肉跟洁白的臀肉均被手机摄像头拍摄了下来。
直到安苏亚说话,约瑟尔才意识到安苏亚跑到了他的身后。
安苏亚:“你要成结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