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积小流,无以成江海。”
话音落下,许禄山和许寿长两兄弟相顾骇然,只觉得父亲今日的话处处玄机,韵味深长,却又那么的发人深省,最关键的是这语言还那么优美,这就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了。
毕竟许三才考了几十年举人都没考上,平日里所做的那些诗词乃至于文章,在他们看来,实在是稀松平常,昨日那一首词便让两人颇感震撼,今日又来,完全就是爆头连击!
麻了麻了!
一时之间,两兄弟又陷入了沉思,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许三才最后两句话,简直是越品越上头。
小样!这就麻了?老子这还没放大招呢......许三才得意,云淡风轻的端起茶盏细细品味,心中却早已打定了主意。
等许寿长将那十个字研究透彻形成理论,再融会贯通,少说也得小两年,到时候再给他甩个《三字经》之类的,估计又得让对方研究一两年。
如此一来,自己那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简直是绰绰有余。
这一刻,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天生圣体,要忽悠这些古代人,简直是不要不要的,实在是太过轻松。
许福荣一直喝水,肚子都给灌饱了,此刻终于逮着了机会,他冲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嫌弃般说道:
“爹说的没错,做菜要想入味就得慢火熬制,亏你们还是读书人,连这点道理都不懂。”
许禄山和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极会做生意,却就是不喜读书,若是与他争论这些,简直就是对牛弹琴。
所以两人只是相顾苦笑,却也懒得分辨。
许福荣见两人沉默不语,顿感满足,心中险些笑出了鹅叫声:
“呵呵,读书人是吧?”
“还不是被我一句怼的哑口无言了!”
这时候他才想起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险些忘了,于是急忙冲着许三才说道:
“爹,日前喜猛与我来信,说趁着烈儿这次回乡,让我们一定要给他找一门亲事定下,否则便不允许他再回潼关。”
闻言,许三才像是有些惊奇的问道:
“许烈这孩子还没娶亲吗?”
许福荣一边摇头,一边埋怨说道:
“爹,您这么说,儿子我都怀疑您到底记不记得咱老许家有哪些晚辈了。”
其实这还真不能怪许三才,这具身体的原主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,除了自己的几个儿女,其他的小辈他还真的有些记不清楚了。
他昨日在凌波轩听许贵那小子插科打混,说许烈抱了叶凌波,他也只是以为不过是小辈之间的胡闹,根本就不知道许烈还真就是个光棍。
此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,他不由得更加奇怪了,心中暗道: